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想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随意指责任何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谨慎的光芒，如同闪烁的星星。
这时，宋将军和秦副将也走了过来。他们看到被破坏的营帐，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宋将军的眉头微微皱起，如同弯曲的树枝，秦副将的眼神中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宋将军沉声问道，他的声音如同低沉的雷声。
牛小阳将自己发现的线索告诉了宋将军，并说道：“我怀疑是队伍中的人所为。”
秦副将闻言，立刻反驳道：“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
牛小阳没有理会秦副将的辩解，而是继续说道：“将军，请您允许我调查此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如同燃烧的火焰。
宋将军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你放手去查，如果查到是谁干的，我一定严惩不贷！”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如同低沉的雷声。
牛小阳得到了宋将军的许可，便开始顺着线索，一步步地追踪下去。他发现，这些线索最终指向了一个方向…… 秦副将的营帐。他站在秦副将营帐的阴影里，夜色掩盖了他的身影，也掩盖了他眼中闪烁的精光。那精光如同锐利的刀锋，仿佛能看穿一切。顺着残留的灵力波动和凌乱的脚印，他一路追踪至此，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仅凭这些蛛丝马迹还不足以定罪，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他并没有急于现身，而是像一只敏捷的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绕着秦副将的营帐巡视。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如同飘落的雪花。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注意到营帐后方有一处略显异常的土堆，上面覆盖着一些枯枝败叶，像是刻意掩盖过什么。
牛小阳拨开枯枝败叶，发现下面埋藏着一把断裂的匕首和一块被撕碎的布料。匕首的断裂处与牛小阳营帐上撕裂的布料边缘完全吻合，而那块布料的花纹也与他营帐的布料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牛小阳在这把匕首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灵力波动，这股波动与他之前在被毁营帐周围感受到的波动如出一辙，而且这股灵力中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正是秦副将的灵力特征。一丝冷笑浮现在牛小阳的嘴角，看来他的猜测没错，这一切果然是秦副将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