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自己那地窖珍藏多来的酒。
他叹口气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又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身上还有佩戴着自己那名玉佩,不由得低头笑笑。
走之前竟被她拉住手,只听见她嘴里嘀咕一句:“我,我要给,要给谢怀桉生孩子,就算他生不了我也要给他生!”
“是吗?”
初梨像是听到了回应,又含糊一句:“当然啦!我要给他一个家!”
说完这话便倒头睡了过去。
谢怀桉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儒湿了,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好似心里也长出来了一番柔软。
许是也就初梨不嫌弃自己是个残缺之身罢了。
在这样的冬夜,谢怀桉也丝毫不觉得冷。
第二日待初梨醒来时,已是中午,下人说谢老母去练太极拳了,说是强身健体。
初梨到现在都没有搞定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知道推开门,院子里覆盖了一层积雪。
她正想出门透口气时,便迎上了谢怀桉那副黑着的脸庞。
若是一大早起床看见这种脸,不得吓得原地又昏迷睡过去……
“谢家,是要被你翻天覆地了?地窖都让你翻了个底朝天,你是在挑战我的忍受力吗?”
初梨这时才回想起昨日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双手合十,特别虔诚:“对不住,谢大人,昨日有些莽撞了,我愿意给您恢复原样!”
谢怀桉挑眉看着她这个令人不解的动作,寻思道:“你这是祈祷着送我走?”
初梨放下手,摇摇头,表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谢怀桉似乎很想挑逗她,故作道:“既然如此,那便将整个庭院打扫干净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初梨听见这话,仿佛天都塌了似的。
一旁的女儿谢家母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在一旁忍不住笑道:“莫吓着人家了,这庭院不需你打扰,你那酒窖百年都不喝一次的,给她喝一次怎么了?”
谢怀桉倒是有些惊,才来这么些时日,就搞定了自己母亲了?
有母亲帮衬着说话,谢怀桉自然是不好在说什么。
今日积雪融化,是个优先惬意的日子,不知怎的,有些突发奇想的想出门走走。
他看向一旁的初梨,看了看她的首饰以及衣物实在是寒酸的代表。
便说:“上街。”
初梨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他的头示意自己出门。
她这才明白这话含义。
有时她真希望谢怀桉能多说几句话。
她跟在谢怀桉的身后第一次上街,街上卖的都是些好吃的美食以及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玩意。
初梨都不感兴趣,直到眼前出现一个摊位卖烤鸡。
她是真的馋了。
她正要往那个方向去,却被谢怀桉领着进了一年衣服铺子。
“选。”
初梨这才明白他为何带自己出来的意义,原来是嫌自己穿的不好看。
忽然,一旁一个成熟的男人声音响起:“谢大人,别来无恙啊,您这什么时候开始有来女衣服铺子的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