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老首长的家里,罗秘书正和老首长坐在院中的凉亭下喝茶聊天……
老首长漫不经心地说:“你什么时间到江淮那边去上任?我退下之前建议你到下面去锻炼,你没有什么意见吧?之所以让你选择到江淮去,我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基层工作经验没有,虽然说级别够了,但是要是让你去主政一方,有些事情你不一定能做得好,所以……”
“谢谢首长,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也许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之所以让你到江淮,因为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也许能够帮助你,也许能帮助你做出来一些成绩,不过你要对人家以诚相待,这次我听说他在自己开发的小岛上举行了婚礼,可是他对国内的任何权势都没有邀请。”
“首长,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像其他富豪那样,攀附权贵为自己的事业找到坚强的后盾。”
“哈哈,这就是他的不同之处,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不需要,因为他攀附任何人都没有依靠他自己来的容易、简单。”
“首长,我还是不明白,在国内难道他就不怕一些人给他穿小鞋吗?”
“看来你看人还是不行,他不怕,因为当别人拿着小鞋去找他的时候,他们的手不知不觉就离开了小鞋、拿不住小鞋了,还怎么去给他穿小鞋啊。”
“首长,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虽然说我退下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有些消息渠道还是有的,最近江淮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就是从省里、到市里、到县里、一共有30几个人,先后出了事情,最后有关部门一调查出事的人,他们的都是一些说不清楚来历的孤儿,有人怀疑他们都是小岛国这些年混进了我们队伍里面的人?目的是什么?这些年一届一届的人都忽略了这一个问题。”
“首长,你是说这个事情是他所为?”
“是不是他所为?我不知道,通过有关消息,灵城新一届的领导人到过他的家里,和他谈过一些让人感觉是非常脑残的事情,结果那个主官就是累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了,他就是说不清楚来历的人,你说怪不怪?”
“首长照你这样分析,这么多年来,我们的队伍里隐藏着不少说不清楚来历的人,全国各地基本上每一级里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