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我确实有几家珠宝门店,生意还算马马虎虎,养活了不少人吃饭,给国家纳了不少的税,最后赚了一点小钱也被我投到了慈善事业当中去了。”
“小友,你对珠宝这个市场怎么看?”
“江老,其实我从来也不看它的市场前景,只是做好眼前里的事情,大家都说翡翠、玉石这些是不可再生的资源,用一点少一点,资源逐步在枯竭,当有一天没有翡翠、玉石的时候,珠宝市场又去卖什么呢?现在翡翠也好,玉石也好,全部是被一些商人把价格给炒的到了天价,最后买单的只是消费者,当消费者口袋里没有钱的时候,你柜台里摆放的珠宝首饰质地再好,也不会有人再去买了。”
“小友,商人逐利他们眼里只有钱,所以说他们从老缅这个源头标回去的翡翠原石价格本身就是虚高了,然后回去还有90%以上的翡翠原石是要赌垮的,所有的损失他们都要加在赌涨的那些翡翠玉料里面,然后做出来的珠宝首饰价格能不虚高吗?”
“江老,你说的是目前翡翠玉石珠宝的普遍现象,这又能如何?谁又能改变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呢?不过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说不定说上一些话会有人听的,会有人变得理智的,不然的话,现在就只能便宜老缅那帮翡翠原石资源的掌控者了。”
就在张艺兴和翡翠王江长河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等着暗标区开标结果的时候,突然自己的面前来了三个人,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一个30岁不到的年轻人。
张艺兴抬头看了三个人一眼,发现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老者的脸上。他的皮肤像一张古老的地图,布满了沟壑和皱纹,那些痕迹记录着他一生的风雨与故事。他的眼睛深深地凹陷在眼窝里,像两颗经过岁月打磨的宝石,闪烁着智慧和深邃的光芒。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如同一层薄薄的雪花覆盖在他的头上,增添了几分庄严和慈祥。他的眉毛长而浓密,尽管也已经灰白,但仍然给人一种坚韧不拔的感觉。他的鼻梁高耸,像一座山峰,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下面是一张历经沧桑的嘴,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说述着一段段过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