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谨赞同地说:“大公这样安排不错,当初我来京城参加会试,也是住在大公那边,跟着族兄族弟一起读书,探讨学问,大公还抽空指导我们课业。你在那边,我也很放心。”
何书谨又问了些何家村的事,已经五六年未回家了。
阿爹阿娘在信中老是说好,也不知道真的好还是假的好。
孙山看得出大表哥的忧心,连忙说到:“大表哥,你放心,大姑和大姑丈很好。吃的,喝的,做的,身体很棒。”
大姑和大姑丈看起来的确好,除了儿子儿媳生活争吵外,总体还算可以。
顿了顿继续说:“二表哥,三表哥,四表哥他们也好。”
孙山从兜里拿了一封信出来,又拿了一个包裹出来说到:“大表哥,这是大姑丈和大姑给你的信,这是他们给你的钱,托我带过来的。大姑和大姑丈一直牵挂你在京城够不够钱花。”
儿子出门在外,做父母的哪里不担心。
“吾儿寒乎?欲食乎?”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