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考生离去,给孙山造成短暂的困扰,随后该干嘛继续干嘛。
或许因为有考生的离开,上茅房的变少了,这是不幸中又值得高兴的事。
也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实际情况这样,孙山觉得茅房的臭味没那么臭了。
从早上考到中午,吃了一顿饭,继续做题,等到了傍晚,杂役又给来送饭了。
主食依旧大白馒头,孙山此时已经麻木了,机械地掰开一片一片地塞入嘴里。
一个馒头顶三顿,孙山吃了几片下去,肚子就饱了,剩下的依旧拿起来,等着晚上烤馒头吃。
做题做着做着,就肚子饿,可以当宵夜吃。
休息了一会儿,申请上了一次茅房。
那个杂役远远地就挥手,让孙山赶紧滚去,回来后在他的暗戳上盖了一个“屎戳子章”随后像见到鬼一样,飞奔地跑远了。
孙山满头黑线:有这么臭吗?明明没那么臭啊,像鬼拍后尾枕一样,真没出息。
有出息的孙山端坐在木板上,把炭火煨起来,大晚上,寒风呼呼的吹,虽然三面被油布包起来,但还会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