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北眼睛亮了亮,脸上带着笑地说:“德哥儿,这是你说的。我也想到县学干活,不想留在家里干。在家太无聊了,我都没有离开过杨家村呢。”
孙山怜悯地看了看杨清北。
虽然清北自小生活条件不错,但杨地主和杨夫人管得严,还真没怎么让他出去。
整日不是在学堂就是在家里,朋友也只是杨家村的族兄或者学堂的同窗,认识的人有限,对外面世界了解有限,怪不得杨清北那么苦闷了。
孙山,德哥儿,杨清北三人同一天上学。
先是孙山到县学求学,再到德哥儿到县学干活,如今只剩下杨清北,怪不得那么惶恐与不安。
孙山看了看德哥儿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拆穿他是吹牛的:“德哥儿,你在县学干得怎样?”
孙山回孙家村后就到过年,走亲访友,非常忙碌。
真的不了解德哥儿在县学干的怎样?
孙山想着有空到县学那边问问人,了解了解一下才行。
德哥儿眸了一眼孙山,得意洋洋地说:“山子,我是谁?我那么醒目的,当然在县学混得好了。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