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查了查去,通过蛛丝马迹,查到孙三叔和孙三婶在外面老是把举人外甥谨哥儿挂在嘴边,外人还以为他们两个跟谨哥儿有多熟呢。
黄氏听到后,气得要死,直接喊村长把两夫妻看管起来,不准他们到处乱逛。
真后悔让两个人到府城参加谨哥儿的举人宴席,肯定是被宴席的喧哗迷了眼睛,回来虚荣心极强地到处说,害的有些想走后门的人找上孙家。
黄氏,孙伯民,苏氏不懂怎么处理,急匆匆地找上亲家郑童生过来帮忙。
幸好最后结局是好的,孙家没有连累谨哥儿,把刚升起来的不好苗头立即擦灭。
孙三叔和孙三婶自知理亏,所有乖乖地焉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留在孙家村,能去得最远的地方是郑家村,其他地方就不准他们两个再踏出去了。
孙山一开始还奇怪三叔和三婶那么安静,原来是犯了错误。
幸好孙家村有英明的村长在,要不然大表哥就会多了一对麻烦的三舅舅和三舅母了。
虽然他们两个吹水并不造成太大的伤害,防范于未然,小事也可能变大事,能插断就应该立即插断,不给任何人机会。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过年的时候,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日子很快过去。
孙山到处拜访亲友,和亲友叙旧。
这次回来,发现德哥儿成熟了,没有以前咋咋呼呼,但还是不忘了那个执念:“山子,你等着我。你考上举人后,我就给你做管家。我现在在县学,已经学了好多本事,做你的管家卓卓有余呢。”
桂哥儿在一边赞同地说:“好啊,德哥,你做山哥的管家,我做山哥的书童。”
孙山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决定不说话,做多错多,同样说多错多,保持沉默最好。
郑弘文找上孙山,孙山考核了一下的他的功课,发现他还是有很多不足,主要是知识点记得不牢固,这样考秀才是很难中的。
郑弘文丧气地说:“阿山,我发现院试越来越难考了。不知道是脑子变笨了,还是考题变深了,成绩一次不如一次呢。”
孙山知道院试会越来越难考,不是考题难,而是人数增多了。
每年都有新的童生诞生,而生员的名额就那么多,人多了竞争就会变大。
不过这种丧气的话孙山决定不说,鼓励道:“文哥,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慢慢来,不着急。”
孙山记得以前自己的“秀才目标”是在23岁完成,所有郑弘文才20岁,还有机会。
很多人以为秀才好考,其实秀才一样难考,孙山非常庆幸自己考得早,而且早早就考上了,不用陷入无尽地苦愁。
过年的时候,小满带着夫婿回来探亲。
孙山看到她愁眉苦脸,面容憔悴,老了不少,悄悄地把她拉到一边。
关心地问:“三姐,你怎么了?洪家对你不好?”
小满的夫婿原先跟洪大郎和洪二郎行商,后来回洪家村开“小卖店”,加上洪秀才的弟弟本来是地主,所有日子过得不差。
小满摇了摇头,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