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碰她,被撕下的那块血肉就在他的脚下,鲜血溅了一地,触目惊心。
他身边伺候的奴隶也是惊叫一声。
“女姬,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谁知道她发什么疯?”白桑儿站出来:“一大早跑过来要死要活哭个没完,大族长那样的身份也是她能见的,是她硬闯,可怪不了大黄。”
她旁边小奶豹嗷呜叫了一声,气势汹汹。
繇娘跪在地上,对木芸芸方向不住磕头。
“奴只是想见见嬴华大人,不是故意惊扰大族长的,还请大族长饶命。”
她哭的凄楚,像是害怕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繇赦把她拉起来,不让她磕头。
“长姐,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把她护在身后,冲木芸芸的方向质问。
“大族长,我长姐是说错了话,可这段日子,罚也罚了,她不过是想见嬴华大人一面,何必这般欺辱她!”
她欺辱什么?
木芸芸一大早忙的脚不沾地,就光清点礼单入库洞都忙的不可开交。
谁知道她闹这一出。
“嬴华大人请过来没有,让他赶紧过来。”
前院还有客,今日又是她幼崽满月的大日子,她不好一直不出去。
见被无视,繇赦怒上眉梢!
“大族长,无故重伤我族女姬,还请给我北海繇氏一个说法!”
“你这话简直莫名其妙。”白桑儿气不过,这是无缘无故在她们头上拉屎,还要她们道歉?
“我不是说了,是她自个儿发疯,关大族长什么事!”
“更何况,嬴华大人把她送给我木氏为奴,一个奴隶,就算是打死又怎么样?”
繇赦被气笑了。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他站起来,指尖上还沾着繇娘手臂上的血。
血液滴溅在地上,他的眼神冷的不能再冷。
“我北海繇氏,出生氏族,族内女姬怎会甘愿为奴,是你木氏一再以势压人,今日之事,就是拼着得罪嬴华大人我也要讨个说法!”
“讨什么说法?”
清冷的嗓音如山涧一缕风穿透人潮。
众人闻声回头,繇娘喜极而泣。
他真的过来了。
果然,他还是心软。
听到她受了伤,这样急冲冲赶过来,她就是受点伤也没什么。
“大人救命……”
她走到嬴华身边跪下,身体匍匐下去,这样卑微低贱的姿势,也露出了她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
“奴有错,还请大人看在这两年奴尽心伺候的份上,让奴回去。”
似乎是害怕,让她身体瑟瑟发抖,加上她浑身狼狈,更是让赶过来围观的人纷纷遐想起来。
这些人,都是前院里听到消息过来凑热闹的氏族。
“这繇娘犯了什么错?”
“也不是大错,听说大族长要和嬴华大人合作,这婢子不过是插了一句嘴,让大人考虑考虑。”
什么?
“就这?”
那可是北海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