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微凉,李忧有无奈的放下杯子,看着坐在椅子上鼻青脸肿的潘凤,又好气又好笑。
这潘凤想来也是第一次和别人切磋,根本不懂规矩,吕布都让成那个样子了,他可倒好,举着个大斧,越劈越来劲,活活给吕布劈出了火气。
同时军中将领,即便不处于同一行伍,但总归算得上同袍,总不好用方天画戟给他捅死,无奈之下,吕布单手持戟,另一只手则是用上了拳头。
这也就有了潘凤如今这副模样。
不知不觉,日头已经挂的正高,李忧谢过了吕布,带着一瘸一拐的潘凤离开了吕府。
“潘将军,”,李忧实在看不过去,抬起潘凤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我有一事不解,将军怎么突然想起来精进自身武艺了?”
潘凤挠了挠头,思虑良久,但是又不想将心底最柔软的一面给别人看光了去,不知过了多久。
“军师,我总觉得上天给我这膀子力气,总归是有用的,我以前没有好好珍惜,荒废时日,现在想捡起来,你说晚吗?”
李忧笑了笑,心中好感直升。
上进的人,无论在何处都是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