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踏出,
太史慈皱眉看向为首的那名长者,弯下腰身,直接将那人扶了起来,
“老伯!”,
“长者礼,不可受,你且先起身,诸位也切莫跪着了,有何所求,直接与我相说,只要合情合理,我太史慈绝不推辞!”,
“太史......”,
那老伯站起身来,先是开口说了“太史”二字,随后又立刻意识道在汉礼中,当面直呼他人名讳是一种极为不妥的行为,可他又不是军中之人,哪里能得知太史慈的表字,于是便支支吾吾,犯起了难!
“老伯无须多礼!”,
太史慈轻声一笑,
“唤我子义便好!”,
“子义将军!”,
那老者轻咳两声,一脸郑重的看向太史慈道,
“我们听说,您一来云南城,便连续吃了两场败仗,军中的情况,似乎并不算好,这些......是真的吗?”,
“这......”,
太史慈嘴角微抽,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老伯说话为什么敢如此直白,虽然他所说的都是事实,但光是妄议军事这一条罪名,其实就够这老伯受的了,
而且,
这些话实在是算不上好听,若是换一个极端些的将领,光凭这一句话,就足以治面前之人的罪,
但太史慈当然不会如此做,
听闻老者的问话后,
太史慈委婉的回答道,
“还请老伯放心!”,
“虽然我军连败两场,但只要还有一兵一卒,就绝不会弃云南与不顾,我太史慈可以向诸位担保,那司马懿想要攻占云南,就必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子义将军误会了!”,
见到太史慈信誓旦旦的保证,那老者连忙摆手说道,
“我等来此,并不是为了求一份心安!”,
“在孝直先生之前,云南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汉人,但那些人,要么视我们如洪水猛兽,要么视我们如粗鄙南蛮!”,
“唯有孝直先生,不但让我们迁居进城,还为我们建造屋舍,教我等耕种田地,完全视我等如其子民,虽然谈不上丰衣足食,但那种必须和猛兽搏命才能换来吃食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