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百和石阿奴也不知是吓晕了还是被人下了药,这会儿晕在任义的怀中没有醒。
哲哥儿伸手去探了探鼻息,又把了把脉,发现弟弟妹妹并没有中毒,松了口气。
然而此时的荒庙上方,石姑带着谙蛮族人站在殿中,说道:“这儿定有机关。”
谙蛮族人一脸疑惑,是什么样的机关,这也太高明了吧。
石姑才这么一说,二板却突然摸向地面的小石头,而且以一种奇怪的顺序摸向每块小石头。
石姑立即叫众人退开。
谙蛮族人带着一脸的疑惑,毕竟寮国人可不像中原人那般学习阵法,他们的传承里,巫术是最高的传承。
石姑也不知二板是怎么知道解阵法的,只看到二板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手中的动作也比较慢,她就有些好奇。
毕竟石姑最是知道二板的来历,他是险山壁上独自生存的野人,是她带他下山,带他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没多会儿,机关打开,地面出现裂缝,一条长着青苔的石阶出现在众人面前。
谙蛮族人满脸震惊的同时,对二板更是另眼相看,平素瞧着他不说话,行为举止也是奇怪,唯一只能石姑的话,看着带着傻气似的,可在关键时候,竟比谁都聪明。
趁机着这些谙蛮族的勇士下去探路的时候,石姑将二板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二板,你是如何得知这些机关阵眼的?”
二板摇头,“我不知道,我看着地形,像是以前见过,我就自己随意走动,摸向那些石头。”
二板以前到底是学过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石姑看着眼前的男人,自打见他第一面开始,她就发现自己不能读他的心声,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些时日的接触,她发现二板是一个单纯的人,没有半分别的心思,这么纯洁干净的一个人,他会是什么样的来历呢?
前头探路的人下去,发现了底下被关在铁笼里的奴隶,却没有见到其他人,于是朝上头喊了一声。
而且还有人发现了场中已经从铁笼里出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个孩子,怀疑就是石姑的两孩子。
石姑听到这话,立即趴在二板的背上,由二板背着她,快步下去了。
底下空地上,两孩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还有三个寮国汉子倒在血泊之中,再就没有其他人了。
至于关押在铁笼里的那些人,显然吓得不轻,这会儿问什么,都有些词不达意,眼神飘忽,人还是懵的。
石姑和二板下来后,连忙朝两孩子跑去,是她家的两孩子,要不是今夜寻到,明日将不知是什么后果。
下来的时候,石姑就看到了滚烫的油和水,还有那掉在地上的烙铁。
再看有些铁笼里关押着的人脸上新鲜烙下的“奴”字,石姑便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