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这就做下了决定,“明个儿你们两兄弟一起出门,办完事就早点回来。”
任广江却是将信将疑的,这杀猪匠赵家平时跟他们家没有什么过节,上一次的事也是他们不讲道理在先,真要是来了,他也不怕对付。
第二日大清早的,任家兄弟两人就赶着牛车出了门。
那会儿宋九还被丈夫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听到院里的牛车声便醒了,她提着心,希望今天什么事儿也不会有。
宋九藏着事睡不着了,刚要起身,整个身子就被丈夫拉回了被窝,任荣长闭着眼睛本能的往媳妇身边靠。
宋九借着窗外露月肚的昏暗光线,看到近在尺尺的俊脸,热气呼在她的脸上,烧得宋九脸颊通红。
跟着傻夫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日子,她竟有些依赖起来,每年的冬天她都很怕冷,柴房里没有好褥子,她跟宋六挤着睡,可是宋六衣裳穿得比她多,她就更冷了。
这会儿靠着丈夫睡,就像个火炉子在旁边,而且他一脸的单纯,啥也不懂,一到晚上要是抱着起了心火,他自个儿跑外头喝了一壶凉水再回来,倒也不用她担心的。
趁着丈夫睡得沉了,宋九悄悄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没有惊醒丈夫,悄无声息的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