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商船运货的,不是相熟的人哪敢带上船,人心隔肚皮,在外头经商都顾忌,但任广江这人长得好看,嘴巴子也会说,带着的苦力看着很老实,人家就信了。
于是一来一回只用了十二天的光景,赶回来还能带着赚来的钱办年货呢。
天黑了,几个苦力各自留下名姓和住址,将来任广江再接到这差事好找他们,于是在码头散了伙,任广江离家多日想家了,于是在这大雪纷风的夜晚直接抄山中小道往回赶。
任广江不知道的是,他若是从安城往水乡村赶,那必定经过先前打赵家三兄弟的小官道,这儿还藏着一个赵家小儿子。
杀猪匠家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身上都带着一身戾气,那日三兄弟反被任家两兄弟给打了,一直记着仇。
自打那日后,赵家三兄弟轮流着来蹲守,尤其是到了年关,他们就不信任家人不办年货,何况那个出门做苦力的任家老二还没有回来,听说跟船走了,就在这几日了呢。
赵家老三手里拿着杀猪刀,蹲在草丛中,冷得很,可是心头那股恨意无法消散,也就这么一直蹲守着。
而任广江只顾着跑回家抱着媳妇睡大觉,便没有走小官道,而是从山道上走的,他人壮实,胆子大,也不怕山中迷路。
五更天的时候,任广江就这么平安的回到了任家小院,进了门也没有吵醒家里人,而是直接进了二房的门。
杨冬花睡梦中就发觉被子被人掀开,突然一个人靠了过来,手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裤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