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干活回来,太累了,就想着丈夫泡个热水澡好休息,也免得他次次脱光了跑洗衣池里泡凉水,对身体不好。
这倒好,人是劝住了,人却有了性子。
“你自己洗。”
宋九另一只手把干净的衣裳往旁边一放,就发现放他胸口的手掌心有些痒痒的,她定睛一看,她家傻夫君竟然在咬她的手。
宋九瞬间呼吸急促,他是怎么学会的,咬她的手就算了,还要拉着她往浴桶里去。
宋九的脸红得滴血,赶紧挣脱,连忙退了出去。
任荣长终于洗完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媳妇在灯下补衣裳,这几天做事,旧衣裳又破了洞,还得媳妇时常缝补好才能穿得出去。
任荣长就这么静静地望着灯光下面色柔和的媳妇,这么安静的屋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任荣长突然从身后将媳妇抱住,吻了吻她的颈窝,郁闷的说道:“咱们都是夫妻了,媳妇儿也不容我。”
宋九手中的针都拿不稳了,被傻夫君这么一闹,怕是一时半会儿哄不好,她只好停下手中针线,放到篮子里。
“你白天干了重活,晚上应该多休息,乖,去外头泉边多喝几口凉水就好。”
宋九才说完,人就被傻夫君腾空抱起,这会儿任荣长哪还听她的话,直接将人给抱内室床上了。
“这一夜可不长,五更天我又得起来了,媳妇儿,我就是馋你身子了。”
任荣长快速脱衣,一气呵成的钻入被窝,宋九来不及相劝,人已经落他怀中了。
干几日活倒是身体更加壮实了,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和胳膊,硬是将身姿小的宋九直接捂怀中了。
鼻中传来淡淡地青草香,宋九只觉得热乎乎的直冲脑门,稀里糊涂的又随了傻夫君的意。
三更天时,任荣长就起了床,还记着院里的柴没有劈,五更天得下地,家里的活计也不能落下的。
今个儿宋九起床晚了,太阳出了尺把高,她才睁开眼,就见她家傻夫君已经下地去了。
来到厨房,倒是锅里留着的肉包子已经带走,宋九家里一天吃三顿,村里人向来一天两顿饭,下地干活,大清早是不带吃的去的。
宋九看着劈好的柴码好在墙角,又看到满了的水缸,还有后院满篮子的牛草,她忍不住扬起唇角。
夫妻两人过小日子了,没有长辈在,她倒是变成了懒媳妇,每次她家傻夫君,把家里的活都做完了,才能安心出门去。
想起昨个儿夜里傻夫君的勇猛,她颇为担忧,这么折腾,就算年轻气盛,恐怕也伤身,这一次入城,要不要给她家傻夫君买点儿补药呢?
宋九刚心疼上丈夫,结果弯腰喂牛草时,腰间吃痛,双腿更是有些无力。
宋九立即决定,还买什么补药,再吃补药,她的命就得折腾没了。
扶着老腰喂了牛,要从后院出来时,就看到笼子里的两只野狸子,这会儿相亲相爱的挤在一起呼呼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