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捏了一把冷汗,这才建没多久的新房子,要是被这么一个人撞死在门前,那得多恶心人,她怎么这么毒呢。
自己过不好怪人家,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过得好不好,只能靠自己的努力,自己只要不懒,总归有希望的。
村里的妇人齐齐拥上,有的人怒其不争,为了恶心人不要自己的命了。
作为本家人周婆子更是朝着刘氏甩了一个耳刮子,怒不可遏的说道:“你要死也死别的地方去,你这么恶毒的心呢。”
“大人之间的事,你牵扯到小孩子身上,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呢,现在城里大把手艺可以学,你有手有脚,就不能学一学。”
“你死了,别人不但不会同情你,还会骂你诅咒你,你这干的是人事?”
周婆子好一顿说,村里的妇人们也都相劝。
刘氏双手捂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好此时任广江扛着柴禾从山上下来,看到大哥门前吵吵闹闹的,随即就拿着砍柴刀冲过来了。
“媳妇儿,怎么回事?”
杨冬花听到丈夫的声音,面上一松,立即跑丈夫身边去了。
任广江看到扶着墙站着的三弟媳,再看到明显气得不轻的媳妇,交代道:“你扶三弟媳先回咱们院里去,这儿我来处理。”
有了丈夫在就有了主心骨,杨冬花这就听丈夫的话,上前扶宋九。
村里人看到任广江拿着砍柴刀走过来,都吓得跑开几步,又担心刘氏再次撞墙死这儿不吉利,一个个都挡墙和柱子边。
宋九就这样跟着二嫂先回了二房院里,宋九坐在板凳上,还在生着气,杨冬花赶紧进厨房兑了红糖水出来给宋九喝。
“三弟媳先喝喝水压压惊,肚里的孩子要紧,等会儿大嫂也快回来了吧。”
杨冬花在一旁坐下。
宋九看向二嫂,问道:“大嫂上哪儿去了。”
这会儿杨冬花也不再瞒了,说是去石头村买地了。
宋九一听,急得立即起身,杨冬花赶紧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