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鲜族族人连忙跑着回毡庐禀报,却还是被兀里只发现,他疑惑的看着阿鲜部族人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道:“阿鲜部的人怎么会在大王子府上?难不成阿鲜海也在?”
这么一想,兀里只更加觉得自己今日在劫难逃,阿鲜海就是来杀他的。
此刻府上的护卫将兀里只拦下了,进府见主上,不得带兵卫。
兀里只冷哼一声下了马,只好叫上三名心腹跟上,那护卫还要带拦,直接被兀里只一掌劈倒在地上。
兀里只本是要去前头议事毡庐中见大王子,然而仔细一想,不对劲,阿鲜海指不定就在前头毡庐里等着自己,他何不先一步去后院见女儿,得知了情况也好应对,再说他女儿怀有身孕,大王子真要对他这个岳丈下杀手,也有他女儿出来打圆场。
兀里只带着三名心腹绕道而行,结果走到一半,就见巡逻兵都往幕僚院跑,兀里只大惊,莫不是府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经过的一位巡逻兵小声开口:“那汉人宗师在何处?”
另一位巡逻兵连忙叫他闭嘴。
兀里只一听更是觉得不对,借着熟悉大王子府的地形,绕过这些巡逻兵,先一步去了幕僚院。
幕僚院后园里,兀里苏的护卫本想将任荣长拖在后园里顶罪,再故意逼他动手杀人,从而坐实他刺杀轩公子一事。
哪能想任荣长却在后园消失了,他见势不对,根本没有与那护卫交手,而是直接离开了后园,正躲藏在幕僚院里。
幕僚院外全是巡逻兵,任荣长盘算着混入其中一队好跟着离开时,一转身正好撞见翻墙进来的兀里只,以及他身后的三名心腹亲卫。
这三名心腹亲卫很是面善,上次比武宴上对任荣长动手的正是其中一位,另两人也跟着在一旁嘲笑他呢。
兀里只身边的护卫发现任荣长不对劲,他鼻子流血了,惊声开口:“中了巫毒。”
任荣长只觉得全身躁热,想起刚才那名后院来的护卫叫住他后,认得是他才将袖子解开,里头似乎有飞虫出现,他当时与巡逻队的人站在一起,没往这毒虫上想。
这会儿任荣长伸手摸向鼻子,还真是流血了。
兀里只这么翻墙进来,也不过是来幕僚院里看个究竟,可是幕僚院里见到任荣长却是不对劲的。
兀里只疑心重,越发觉得任荣长是大王子派来刺杀他的,于是带着心腹亲卫将他团团围住。
先前在比武宴上没能杀死任荣长的勇士,还被他们夫妻二人陷害,导致他们一行人都没办法上比武台,自然也没能争得那宗师的荣耀,正怀恨在心呢。
任荣长听媳妇的话,今日他并不打算动手,不然刚才在后园里,他直接对那后院的护卫下手了。
明显后园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陷阱,而且大王子府的嫡长公子死了,他绝不能出现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