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其实早已经知道了此事,看着垂头丧气的大儿子,安慰道:“就你知道难过呢,这事儿老三媳妇定是有准备的,你莫慌,你要相信你的三弟和三弟媳。”
任广田自然是相信三弟的,这不三弟都领了京军营的兵马在维护秩序呢,城郊的祭祀处,那儿早已经安排好,三弟都已经有两日没有回家了。
话虽如此,任广田仍旧难过,“三弟和三弟媳入京后不知道多辛苦,现在外头人还说这样的话,今日要是闹出点儿什么,他们可要怎么办?”
任婆子生气了,“长兄如父,你这做大哥的咋先失了阵脚,吓成这样,今日咱们家全家出动,都要去看看,给老三一家涨士气。”
任广田听了母亲的话,再看跟在母亲身后的父亲竟然也没有他这么担忧紧张,还真是自己太过慌张,就是替三房一家抱不平,凭什么一句老国师的话就能断定一切,他家小侄儿不知道多聪明,侄儿侄女出生的时候天生异相那可是吉兆。
话虽如此,任家大房和二房家的人都是一脸忧心的跟着去了。
在去祭祀大典之前,夕妃会入宫,还要沐浴更衣做准备,之后跟在皇帝的车驾之后去往城郊祭台。
夕妃早早的来了宫里,服侍的下人都很恭敬,只是在照顾着夕妃穿衣时,夕妃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将服侍的宫女太监吓得了一跳,纷纷跪下低头,不敢直视。
夕妃面无表情的拿手帕抹干净嘴角,看着还没有带上的首饰上有她的鲜血,她语气冷淡地说道:“换副头面送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