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板住在这山上五六年,整天饥一顿饱一顿,自己做的吃食也是有些不成章法,这么多年,头一回吃到放了调料,味道好的熟肉,不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只是二板每次吃肉,总是下意识的将肉上的瘦肉掰下来塞到石姑嘴中,这样的举动自然而然就有了,就像曾经做过许多回。
石姑也习惯了,在他吃下第一口肉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果然,肥肉他咽下,瘦肉落入她的腹中。
这份熟悉感令石姑很安心,甚至舍不得离开这山间小屋,坐在他身边,直到熟肉和酒都吃完了,石姑也没有急着。
就在这时,远处山坡上出现几个身影,石姑眼角余光瞥见,脸色大变,定睛望去,那山坡上站着的人,不正是乌兰族军营里的小兵么?
还别说,里头有两个小兵,石姑还见过,正是那夜与她一起将乌兰旗送去阿拔里军营的小兵。
石姑立即看向二板,问道:“他们常常上山来么?”
二板吃饱喝足,身子往后一倒,躺在草丛中,望着天空点头,“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