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什么时候不见的?司徒想了解多点情况,好发挥他的破案能力与无懈可击的魄力。
抬了一下头,又像铁锚抛入海底。有几天没见吧,好像来的第二天就不见了,是不看知道价钱眼红了,你要偷了卖?他半信半疑的表情真挚得不能再进一步。
结婚的人,判断能力好像小孩子,万一你以后多娶几个,叫我去你家嗑瓜子看后院着火丈夫不由分说休妻的好戏啊!手扇了他后脑勺一下,司徒把威严像捞鱼一样重新捞回脸上,不过话说回来,你第一天不是说过你把海谷羽放在床上这回事吗?
箫飒认认真真回想,一副追忆的神情,你说的对,从那以后就不见了。顿住拖拖拉拉的脚步,用手指住还在前进的司徒,嘿,这么说更加重了是你作案的嫌疑。
你去死吧,呆瓜!海谷羽都没有给我看过的就怨我偷个毛线,我们这的盗贼多如牛毛,你又不是不清楚,指不定被谁偷了拿到拍卖场拍卖去了?司徒回身捡起块石子扔他。
有这种操作?箫飒避开石子后,断定不了盗贼方向的手指而像棵被雷击中躯干的树折了。
两个时辰后,箫飒和司徒沿着山路上到了箫府,之前来过不止一趟,司徒对箫府是熟悉的,流水般透彻的眼光中没有对这感到惊奇的色彩。
住进原来的厢房,箫飒也回到那间,将上回没拆开的行李依序拆开,在架子上摆好私人物品,可他最心爱的海谷羽却被坏人偷走了,五万两银子不翼而飞好悲哀,不,它们就是翅膀,说不定还在振翅飞翔的路上。
有传闻说近岸的港口有许多人吃鱼翅,专挑昂贵精美的品种卖给富人导致近岛的高价海鱼快销声匿迹,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海谷的鱼翅。
箫慕赶来看了两人,并叮嘱明日带彩礼去提亲的环节不容出什么差池,听那位十里八方鼎鼎大名甚至闻名于世的媒婆的话。
箫飒问为什么定下来的八字又一撇的事还要叫媒婆,这太不好玩了。
每个人印象中的媒婆无一例外都是那种嘴角有个大黑痣,胸脯巨大,脚巨短,身材胖乎乎,一头老社会的发型,衣着风格大红大紫,提着方帕膝盖黏在一起走路,步子小走路却快得带风,身上闷闷的香味,头戴老年妇女都爱的珍珠项链。哎呀不好,快把媒婆和青楼的老鸨联系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