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想,他走到酒桌前将整壶酒浇下头顶,回头眈人还是不清醒,不清醒对不起两个人,头浸入洗脸盆的清水里,鼻子咕嘟咕嘟冒泡。
取下烦人的盖头,白茧蝶走到箫飒身边举起洗脸盆邻近干净的毛巾为他沥干水分,正要就寝的人感冒了怎么办?
热锅上狗急跳墙的意识被冷水洗的温静,她冰清玉洁的脸上终于不再是血红色,她水汪汪的眼睛再不是泻泪的源泉。
空气压抑,我们去外面聊聊。
他带她来到一座木桥上,周围是草地花圃和高大的树木,她的颊部像突然陷进口腔里,低矮的面颊将颧骨借喻高耸,能折返冰冷的月光。
这座桥下没有潺潺的流水,也不是什么河道,桥上普普通通的凹陷,修建桥的初衷也是为了好玩。
有一个你向我提的要求,你可以选择现在提或者永远不提。白茧蝶将自己的去向权移交给他,暗喻是现在不说以后可能没得说了。
有什么可说的?墨明棋妙的,泡过水后他醒了,为什么还跟他大智大勇说这些酒鬼能听懂的话。
选择多种多样,你可以夺去的肉体甚至灵魂,你可以让我陪在你身边白头偕老,直到一个人提前离开这个世界,连一口棺材都没有,你可以让我为你生一个女儿生一个儿子生双胞胎生龙凤胎或者生到全部都有为止,我们可有二人世界,你也命令我为你的一号妇人二号妇人到一百号妇人服务,你可以留在家可以带我去冒险可以杀了我或让我杀了你。她一脸庄重。
呵呵,越说越离谱,风华正茂的人尽说傻话。箫飒的笑在于不懂她怎么了。难道要我留下你,就是你给我机会开的那个条件,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你听不听无所谓,总之你现在想不想使用特权?她不想再多说多余的啰嗦话。
弄不懂怎么判定,这么好的特权怎能用在这上面浪费,得像钱找到最合适的刀口上花。箫飒否定。
料到会这样的,她淡雅的面容风起云涌,云影飘过后也不怎么晴丽。你我之间,互不相欠。进一步说话,你不说话提条件,我可就当作你不要了。
好像离她快公布的真相越来越近。箫飒风轻云淡的,又没什么可要求的,要与不要有何分界线,看开点,都一样。
那好,说定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反悔。接下来她说的话能让箫飒目定口呆,一霎那回归醉酒的状态——我们来抗衡彼此的心,在这座稳固的桥梁上背对背比试,若谁比谁更不想嫁不想娶谁,那人就可以先走一步,朝着面对的方向不回头走下去,这是个刺激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