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经不住夸的,一夸就垮,我想撤回我说的那句话!”好笑又好气,装食物的背包又很重。
“有必要要对一个小女孩凶吗你们?你们要知道,我们这不是人类世界,不是普普通通的普通人,杀死那么多人才能登到,我们会没有能力点燃一只火把吗?”不安举着手振臂高挥,像一个严苛的教官。
司徒和箫飒咬着下唇可怜地点点头,若不是箫不安看不到,他们恐怕被揍得满地找牙同归于尽同日生同日死了。
“反正我不会玩火的。”不安眼神泄露出一点得意,说实在她也不明自己说这句话为什么有自恋风采,不是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跺跺脚,上半身扭扭胳膊甩甩,欲哭无泪才对的吗?
朦胧的黑比昏天黑地的黑骇人不已,秋千消失后不安喜极而泣。也许是想火上浇给他们下马威吧,关键是他们看不着,管你的脸你的眼什么颜色,他们看不见。
“你的意思是我们看着办?”司徒气势汹汹地问。
眼角有神色,箫飒加了一句,“你是不是怕光亮啊,怕秋千啊?”
不安疑似看到黑幕中他青着脸毫发毕现的样子,焦虑的否定,“哪有?”
“明显心虚。”对个别女生嘴下留情,对个别女生口无遮拦,这是司徒从一而终的作风,他再也不是船上的他。
“司徒,我身上也没火种啊,要不你试试你身后压在包袱里的鸡毛掸子能不能出火?”
“说话前,就不动动你的脑子思考思考,我的鸡毛掸子只能操控现有的物体,火是神来的如何能做到,再说鸡毛遇火不得引火烧身?”这人火气旺,终有一天会烧掉鸡毛掸子。
“不是,你的鸡毛掸子太落伍了。”箫飒打击报复,“连火都烧不出来。”
“你要不要试试,我让你身上重要器官从有到无。”本人已死,嘴巴是个冷库,说出的话寒气逼人太甚。
箫飒下意识地捂住他认为的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旁敲侧击,“你这么强大的人都挥不出火,那我们中还有谁能。”
“哦,我的天啊,你们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听我的,打开包袱,里面有惊喜。”
取下湿哒哒的包袱挎在前面,司徒动手塞进去,全部包在黄纸里的食物烂成食糜,手在里面翻啊翻触到一个冰凉的无生命体,吓一跳,拿出来一看是个萤石灯,发出好看的黄光,亮光照亮几米内的地方。
“你那句话我还不稀罕勒,火把很多时候派不上用场,我怎么能忘带萤石灯!”人是精神焕发,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