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阶段,学会的任何秘籍,到变为凋零的最后一个阶段,也就是末期时,都会化为灰烬。
凋零的能力大家一清二楚,他们武功的高强似乎是天生的,不在于先天有多努力去攻克难关,到达这儿全都过眼烟云,风一吹就散。
既然没用,那就适可而止吧,箫飒的大脑必须极其认真的发布命令,手脚才有可能听他的指挥,他双脚穿好鞋子下了地,在衣柜前换了套衣服,又走到镜子前捯饬捯饬。
自身的黑眼圈很明显,但面貌总归是好了点,外面的天气晴空万里,箫飒想出去走走,感受感受大自然。
他内心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大概是他马上就要进入凝态的收尾阶段,从此就要像寿终正寝的人躺在床上了吧!
像他这种生性活泼的人,总被囚禁在这个囚笼里,除了被乏味填充生活该有的精彩,那就没了什么其他特殊的意义。
箫飒正步行走,腿脚不便的原因,他必须以这种唱戏员般的走路方式前进,把他彰显得威武又雄壮,刚正不阿。
两只手大动干戈,在胸前一拢一张,把大门打开了,除了刺得人睁不开眼的烈阳,强猛的光线中拓印出一个矮小的人影。
等一片血红的眼睛,适应强猛的光睁开眼时,眼中出现不安的身影,坐在阶梯上朝前方眺望。
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后,箫不安马上傻乎乎地站起身转过来,两个人好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变得束手束脚和陌生,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好久之后才站在一块儿。
“等我?”奋力憋住体内的不适感,发出温和的语气,箫飒看到她,心中陡然升起温暖。
如若他今日不出来走走,她怕是会长久等下去,如前所述,前几日她应该也在这等他开门吧,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等一个人。
“嗯!”柔情似水的眸子,不安的兴高采烈与喜悦都圈画在脸上了。
她是个说一不二的直肠子,什么事都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自从那晚上到箫府后,二人的生活就没有交际和交集过,仿佛是两条平行线,一直延续到尽头的两端,一段黑暗、一段白昼,虽然连着交汇相映,但是有了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一切联系都是白掐。
箫飒几天里,相当于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每天害羞的把自个锁在深宫里,外面的是是非非纷纷扰扰与他都没甚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