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几个人好像每个都长有一百张嘴,叽叽咕咕的烦死了,孟婆回头瞪了他们几眼,他们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现场安静了下来,但是却有波浪状的电波穿过她双耳的耳膜,震动给她某些不得不举起加价手牌的想法,迫使她用双重否定句的口吻加价了五百冥币,这种循序渐进的加法,多少让她尝到了点发钱泄恨的想法。
老人在吃喝拉撒用上花费的金钱生平拮据,开明挣大钱的孟婆亦是否决扭转不了这个传统。她的收入比他人高得多,平日的花销却也比贫民高不出多少,每天大量的支出都是支付给牛头马面和给阿拉汪花的工钱,此外就没有什么开销了。工作这方面,她就把他们当牛马猪狗的使唤,花钱这方面,她总是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她平常只有三套老衣服换着穿,谁叫她光老不长个子。
“好,金额高达了七千六百冥币,让我看看,还有哪位勇士想加价的?”说着,拍卖师就眯起眼睛四处搜寻,失望的是,刚才跟价了一百的人这次弃权。
半晌过去,场面上愿意为了这个并不是很起眼的太罗皿出价的人冷冷清清,但要求提价的浪潮却是排山倒海。
大家伙都转着脑袋东张西望,好像躲在防空洞躲避战乱的人扭着脑袋东张西望,盼望出现什么奇迹似的。
拍卖师不情愿地举起木锤子,在定制我的板子上敲了一下,敲的声音异常洪亮,好像在提醒大家注意什么,就这样没出几轮价就成交还是压轴登场的宝物,任谁也说不过去啊!
第二锤……像是种示威。场上忽然寂静下来,拍卖师知道有人有骨气的出价了,目力全数打开纵观场上,瞄来瞄去,出价的那个人就坐在孟婆左边,这会儿有好戏看了,他用手指着那个人,“你要加价多少?”
“一千冥币!”观众都是很配合的,大家伙异口同声,又掀起新一轮的高潮。
孟婆只是想早点把物品到手扬长而去,坐在这个拍卖场的贵人有必要轮流来和他比价格吗,她后面的十几个人又闹开了,懒得去理他们。
她倒好奇这个新出价的人到底是谁,然而当她扭头看向左边那人的时候,恍然发现他穿着一身带帽的白袍子,听声音像神灵贵族,但又不像是同一个人,离他那么近,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压迫,能一下出价一千的,没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