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就是兄弟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被过往兄弟抛弃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羡慕,他形单影只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不过也没这么严重,最多是一名独行侠。
迫不及待想要找不安求得结果,箫飒加快了步伐,火速冲到公寓,在门口折了根狗尾巴草,鄙人家家自有妙招,他蛰伏和了多时,斟酌该怎么开口,迟钝的推开门,颇觉讽刺地发现不安还在里面打瞌睡。
旷静的环境中,她的呼吸不像醒着的时候微弱,也没有特别响亮的鼻音来回在空中流动,柔柔和和像袅袅的炊烟,熏的他眼睛也发困。
炊烟是什么鬼?箫飒自嘲的一笑,干嘛把人的鼻孔当烟囱的,我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我也是够够的了,不要发动天马行空的想象的好,容量有限,脑细胞就要被烟熏死了。
他又是单膝跪在床上,用手中的狗尾巴草挠他的鼻腔,没多时,效果不错,出乎意料的好,她在连续打了三个以上的哈欠后,人一激灵,精神抖擞,容貌焕发。
奇迹的是,她破破烂烂奥运环般的黑眼圈居然消散了,一点痕迹都没有遗留,是准新娘漂漂亮亮的模样。
不安醒来后,让他佩服的是她的神志也在瞬间恢复,完全不存在起床气这一说,她抢过狗尾巴草,他适时捂住身上最敏感的口鼻,奇怪的是她把狗尾巴草随手扔了。
一波黑暗袭来,箫飒想跳下床逃跑,却被她一个反身扑压制住,被一个女性压住身体的箫飒全身心在战栗,天啊他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叫被强奸,什么叫乱伦,两点的凭空捏造让他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虽然说她的妆容是挺精致的,虽说她的五官是立体又分明的,虽然她的一切一切都挺好的,可是这样不太好吧,马上就结婚了,婚前性行为太可耻了……箫飒的脑神经有一波一波的脉冲乱撞,星星点点的光芒在他大脑中闪现,勾引起他全部细胞的跃动,他没想到,灵魂始祖细胞也这么色的,真不像它们的前身那样矜持和正人君子。
嗯,就是这样,箫飒把错误的起源都归结为灵魂始祖细胞在风骚犯贱,他的思维就是正月十五看花灯,走着瞧。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没料到一手拿针一手拿线——望眼欲穿的他会沦落到这样无辜的下场,理想中是风尘仆仆的以礼相待的亲热, 然而现实中发生的大事小事令他苦不堪言,这个疯女人竟然直接攻击他的软肋,那种奇异的感觉,他只能投桃报李以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