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标此刻站在魏忠贤前面,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声音沙哑且急促地说道:“公公,大事不妙!此次刺杀行动定是遭人泄密,满清早有防备,三大护卫同时出现,我与青松道长拼死相搏,却仍难敌皇太极的三大悍将,青松道长为掩护我逃脱已经殉难了,呜呜”
魏忠贤闻听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道:“怎会如此?这等机密之事,咱家除了与曹化淳那厮提及,再无旁人知晓,难不成……” 他心中犹如一团乱麻,道:“王壮士且先莫要慌乱,安心养伤为要,咱家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待王标被人搀扶下去,魏忠贤迅速赶往曹化淳的居所。见到曹化淳,魏忠贤也顾不上寒暄,径直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曹公公,咱家刚听闻此次刺杀之事走漏了风声,这事儿可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且给咱家好好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曹化淳却似早有所料,端坐在椅上,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块玉佩,抬眼瞥向魏忠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魏公公,如此火急火燎,可失了您平日里的沉稳啊。” 他的声音尖细,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
魏忠贤怒目圆睁,大步上前,指着曹化淳的鼻子吼道:“曹化淳,你这阴险小人!刺杀之事泄密,不是你还有谁?” 唾沫星子都飞溅到了曹化淳脸上。
曹化淳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地用锦帕擦了擦脸,冷笑道:“魏公公,莫要血口喷人。您这急脾气,一有事儿就乱咬,可不好。” 他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魏忠贤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咱家与你共事多年,知晓你那点鬼心思。你向来贪图利益,定是被皇太极那蛮夷收买,出卖了咱家!”
曹化淳轻轻一笑,踱步绕着魏忠贤转了一圈:“魏公公,您可别把自己想得太清白。您暗中那些勾当,我若抖出来,您觉得皇上还会信您吗?就说您对榆翔下毒手之事,若皇后与信王知晓,您猜他们会如何?” 他的语气悠然,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趣事,可话中的威胁之意却如芒在背。
魏忠贤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哈,曹化淳,你以为那榆翔死了?他好着呢!你这步棋,走得可蠢。” 他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曹化淳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恢复镇定:“哼,即便如此,魏忠贤,你今日也别想好过。”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双掌如钩,带着阴柔的内力,直取魏忠贤咽喉,动作迅疾而狠辣,尽显其阴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