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在黑暗的街道上溜达着往回走,这条街显得如此漫长。我脑子里乱乱的让,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滋味,随意走进一家酒楼,要了一瓶相对温和的竹叶青,拿着边走边喝。大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之感。
刚到家,便见屋顶有个人影闪过。顺手将还有的半瓶酒抛过去,被此人稳稳接住,喝了几口赞叹“好酒。”
“喝吧,也就剩那点了,我屋里可没存酒。”我自顾自的往闺房走。
“他没事,不必担心了,你该担心你自己了倒是”他似与我心有灵犀,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不过后面一句话让我有所警觉,愣了一下继续回房间。
“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只是在观察你下一步的行动罢了,那公孙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他依门说罢也不再纠缠,提着酒瓶跃上屋檐挥手离去。
我心里冷笑,等明天所有货物资重都到位,足够我们上官家几百好人几十年过安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