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如此,他也要诚实地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
光明磊落!
纵使...
张良摇摇头,他们应该不至于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张良的脸上,他却无心欣赏这难得的惬意。
昨夜的会面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
“子房兄,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萧何的声音打断了张良的思绪,他抬头望去,只见萧何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沛公,我今日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上午的差事,恐怕要劳烦你了。”张良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萧何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眼便看出张良有心事。
但他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张良的肩膀:“子房兄放心,这里有我。”
张良感激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他知道,萧何一定会帮他处理好一切。
咸阳宫内,嬴启听着锦衣卫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张良请假?有意思。”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看来,六国余孽还是贼心不死啊。”
“陛下,是否需要属下...”毛骧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急。”嬴启摆摆手,“先看看再说。”
张良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城外汉水河畔。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该如何应对那些六国旧人。
马车颠簸,张良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到了地方,张良下了马车,付了车钱,让车夫先行离去。
他独自一人站在河边,四下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
“人呢?”张良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
紧接着,十几个身影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张良定睛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这些人,都是他曾经的“战友”,六国贵族的后裔。
“张先生,你可算来了!”摔碗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我们都在这等了你大半天了!”
“抱歉,让诸位久等了。”张良拱手作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最近事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事务繁忙?”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乐不思蜀,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就是!要不是你,我们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