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啊,他怎么向天下公布,他要将庶女活埋,陪葬嫡母?
有些事,能做不能说的。
“我,我,我……”
萧靖死鱼般嗄巴嘴,半晌,哭出声来,“要不我出家吧!”
没别的路啦。
“你想的美,陈大人,快,我们把此贼拖到大理寺去,本官明天早朝就要参他!”
有官员高声。
“好好好,陈兄,我来助你!”
有武官接话。
众人群情激愤,拖胳膊拽腿往出揪萧靖。
这时……
“诸君缓手。”
一道矜持沉稳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惊,连忙回头,“啊,太,太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诧异,片刻反应过来,掀袍跪地,口称,“臣等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
凤北眠从角落走出,抬手虚扶。
众人互相挽扶着想身。
“此间事,孤已看得明明白白,确实骇人听闻,但具体情况如何,还需细查,尔等无需私刑。”
凤北眠背手沉声,端是尊贵非凡,他眸光环视,“可有大理寺官员在此?”
“臣薛琪拜见太子殿下。”
有人跃从而出。
“刑部堂官?”
凤北眠又唤。
“诺。”
人群里,慌慌跑出人来。
“很好,尔等二人,押萧靖去往天牢,明天想参他者,自写折子就是,无需在侍郎府闹事,今日终归是萧夫人的葬礼。”
“需尊重死者。”
凤北眠沉声,看似平淡,实则……
唉。
侍郎府终归是娆儿的娘家,闹成这般,她的脸儿都白了,眼泪没停过,她那样温柔,聚众斗殴的场面,她肯定害怕。
小女子啊,胆子就是小。
真拿她没办法。
但……
没关系,有孤在,孤会保护她,替她遮风挡雨。
唉啊。
孤可真好。
凤北眠眉眼严厉,目光绕视,“尔等都散了吧,都是朝庭官员,闹轰轰市井泼妇般,成何体统?”
都走!
你们都走。
就留他和娆儿两人,他好快些安慰哄她。
她都吓哭了。
“诺,臣等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