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上次她把沈南柯的画要走之后,变成了她的画粉?
在陆钦的不解中,陆婉忍无可忍猛地起身,她还是一身天蓝色西装,脚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大步走到沈雅琴面前。
“你个老妖婆说什么鬼话呢!还说别人没教养,你他娘的才没教养!”
沈雅琴气得指着陆婉,“你是什么东西,你敢说我?我教训我家的小辈,关你屁事?!你个小贱人再敢说老娘,老娘撕烂你的嘴!”
哟!这话说得真横!
陆家虽然比不上聂家,但好歹也是二流世家,在场不少人都要给陆家一个面子。
还从没人敢指着陆家大小姐的鼻子骂,陆婉也没受过这样的气,当然沈南柯除外。她余光一扫,顺手从桌上拿过一杯酒,对着沈雅琴的脸泼了过去。
......宴会厅安静了。
陆家大小姐还是这么泼啊!
沈雅琴才是傻眼了,她没想到这个小贱人真的敢对她动手?!
本就像是充气的身体,被怒气撑得更是难受,至于什么家里欠债的事儿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你个贱人,老娘非要撕了你——!”
说着,笨重的身体就对着陆婉冲了上去。
*
此时,楼上宴会厅。
一群上年纪的西装革履的大叔们正在交谈当下的时事、经济、政治等等。
角落处,聂君屹、白戈还有虞景在一个桌上。
聂君屹伸出胳膊,特地将带着袖口的一面露出来,慢吞吞地拿了一杯酒,成功被白戈注意到了那枚闪耀着暗红色宝石的袖口。
他夸张地张大嘴,“屹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白戈斟酌了一下用词,最后还是选择——
“......骚包了?”
罕见的是,聂君屹没有生气,他交叠的大长腿换了下,皮带也展露在两人面前。
虞景多了解他的闷骚性子,看他这样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感觉心里有点酸,喝了一口酒也不说话,别指望他还配合演出。
但白戈这个傻孩子不懂啊,他傻乎乎地问:“哥你皮带上怎么也这么亮?”
“怎么样?好看吗?”聂君屹挑了挑眉。
好看倒是好看,聂君屹平时一直穿得都是黑白灰,非常古板非常老干部,白戈一直都觉得他白瞎了自家的好身材。
现在这样他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不可否认确实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