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爹对陶宽爷爷的想法,有些不同,但出于对陶宽爷爷的尊敬和孝顺,面子上还是对陶宽爷爷很是尊敬,言必我爹如何如何,但背后还是对陶宽爷爷所说的似乎有些不屑,甚至在有些方面的想法不满。就拿做房子来说,陶宽爹还是认为做砖墙就是比泥土墙好,舒服,结实,冬暖夏凉。但陶宽爷爷想法却是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老稳些好。儿子在孩提时期,总感觉父亲的伟大,博学,吃苦耐劳,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看到父亲犹如看到一座山一样的伟岸,挺拔,甚至有些崇拜。只要有事,都会向爹求助,爹就是奥特曼,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什么事,父亲都可以解决。到了青年时代,则感觉父亲的迂腐,很多事太守旧,以至于都想自己去解决,但出于尊敬还是会让着父亲,此时儿子眼中的爹已没有了看大山的情怀,而是看到的像是一颗树,叶子并不茂盛,有些干枯,没有了生气,但比较还是树,还有些作用,最少可以在他困难时候给他提供挡风遮雨的地方。碰到有些解决不了的,也会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熟人,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关系,总之,有些事还是可以告诉这个爹。中年时期的儿子根本就看不起老父亲那一套,不但是迂腐守旧,还胆小怕事,因为自己血气方刚,力量大到膨胀,没有自己不可以解决事情,甚至有些敌视,很多事都不想告诉他,怕他阻扰,怕他反对,这时儿子眼中的爹,连棵树都不如了,而是一块快霉烂的木头,烧个火取个暖,刨起来做个木板的想法都没有了,儿子怕木板里面有钉子,怕伤着自己的刨子,弄坏自己的工具,态度也没有了青年时代的温暖,有些反感,外面做事不顺利了,回家听到老人的劝说,还怪老人啰嗦,有时还摔个脸子。这时的爹没有了高大伟岸的身躯,佝偻了,腰也弯了,满脸的皱纹,花白的胡子,身上的病痛也多了,洗澡也没有以前勤快了,身上的病痛,和体力上的消耗,也想尽早躺床上歇歇。此时儿子再也没有了耐心,更多的是抱怨甚至出去做事,都不想提那看东西的名字,怕损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陶宽爹也处于这样的时期,感觉陶宽爷爷胆小怕事,但还没到有些人的态度时候,只是体会到陶宽爷爷的无奈,因为在外面做事,家里的事还是很尊重陶宽爷爷的,有些事还是愿意同陶宽爷爷商量。但有些事还是感觉不告诉陶宽爷爷,省得他烦,毕竟自己外出做手艺,家里的油盐柴米还是需要陶宽爷爷的把持。陶宽爷爷在附近村庄里还有些威信的,附近村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