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妈对着陶宽爹说:你以后别给你爹切烟了,你爹那么大的年龄,你心里没数吗?你爹都那么大的年龄了,你切烟的时候还放那么多的烟油能不呛着吗?陶宽爹被自己的媳妇说了一顿没头没脑的话,一时也懵了:我什么时候给他切烟了,我自己的烟丝都是买的淡着呢,我还有空给我爹切烟丝,我有空吗。陶宽妈见陶宽爹的否认,也觉得在理,但刚才却明明听到陶宽爷爷说是被陶宽爹切的烟丝味重给呛出眼泪了。陶宽妈是相信陶宽爹的:只要陶宽爹说出来的话,陶宽妈几乎都是当圣旨来看,不管陶宽爹说出的话,是否可行,陶宽妈都会去试试。但今天陶宽爷爷说的话让陶宽妈有了怀疑,确实陶宽爹外面做事都来不及,就是陶宽爹自己吸的烟丝都是买的:一则是陶宽爹确实没有时间去切烟丝,陶宽爹平时做事都很忙,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吸烟,最多也就是做事累了,吸几口提提神,借此也歇歇。因此也没必要去切烟丝来吸。二则:陶宽爹出门做事,能和人交流的也就是吸烟了,不管熟悉的人还是不熟悉的人,递过一杆烟,都有了搭话的机会。陶宽爹的烟丝买来的,香,色泽金黄,但味淡,则显示是一种身份,表明自己不是做体力活的人,让吸过陶宽爹的烟的人都会对陶宽爹高看一眼。陶宽爹的话让陶宽妈对陶宽爷爷的话有些新的看法。陶宽爹问陶宽妈:你确实看到咱爹流眼泪了。陶宽妈很认真得点了点头,陶宽爹心里明白了,但没有对陶宽妈说透,而是看着陶宽妈洗碗。陶宽家里吃饭人不多,所以没一会碗就洗好了,陶宽妈便开始打水给陶宽爹洗脸洗脚。等把水打好,才去喊陶宽回家。陶宽晚上是吃饱了,但还是有些不快,那就是陶宽爹把陶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