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猪菜水的人这才发现,不止是自己倒霉,还有那么多的人呢,把半缸的猪菜水都给快喝完了,主人家还发愁,不要出现什么问题吧。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过了二三天,没有人来找自己家的事这才放心,喝就喝了,反正猪倒霉了。陶宽也做过这样的倒霉事,也喝过别人家的猪菜水,那次陶宽是和陶宽爷爷到亲戚家喝酒,亲戚家离陶宽妈的村庄有些远,陶宽也还是第一次到亲戚,又不太熟悉情况,不像是在自己的村庄里,陶宽虽然在自己的村庄里是很有人缘,不管是谁家,陶宽都可以进去找茶喝,但到了亲戚家的村庄里陶宽几乎是二眼一抹黑,除了在亲戚家能找到水喝,其他的人家陶宽就不是那么随便了。那是一年的冬天,陶宽随着陶宽爷爷去了亲戚家喝喜酒,那天中午,陶宽爷爷喝醉了,亲戚便安排陶宽爷爷睡床上了,陶宽看着陶宽爷爷睡了,便自己出去玩,陶宽不知不觉就到了野外,陶宽到了新鲜的环境里,也撒开腿到处跑,不一会儿便有些累了加上亲戚家烧的是酒席,菜也就比较咸,陶宽刚出来的时候,倒还不觉得太口渴,但出去疯跑了,跑快了腿就累了,嗓子也很干,说喉咙里冒烟一点也不为过,陶宽这才意识到问题,自己嘴干啊,但四处看看,原本都是水田,却变成旱地,原本有些水的沟沟岔岔,到了冬天也彻底得干了,不见一丝水气,陶宽也没想那么多,还是继续往前跑,本就想过了这个田地,还可能找到水喝,陶宽也放慢了脚步,也更仔细察看是不是有水喝,陶宽看得很认真,结果很让他失望,没有找到水喝,陶宽的喉咙很干了,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陶宽不敢再往前走了,转头往村庄里走,步子也没有了刚才出来的急切了,走得有些拖沓,在回走的时候,看到村头的第一户人家,陶宽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进了大门,却是一个院子,院子很空旷,没有一个人,陶宽就大声喊了句:屋里有人吗?回答陶宽的不是人的回声,而是狗叫。屋里的狗听到了人喊声,便惊起,便大声得叫了起来,陶宽听到狗叫,却没有听到有人出声呵斥狗叫,这才意识到这家人没有人在家,可能有事了,但狗的叫声却告诉陶宽:这狗还是比较凶的,陶宽不敢再叫喊人,而是站定在那里不出声,狗没有听到人叫唤了,也不再狂叫了,而是慢慢得平息了下来,最后变成了在喉咙底下的闷哼,陶宽没有听到狗的狂叫了,心情缓和了很多,这才有意识得看看院子里的布局,靠进厅堂门的二面墙上叠满了柴火,显然这个家里吃饭的人很多,也显示出孩子也不少,陶宽天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