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妈正在吃饭,陶宽回来了,今天还好,身上不是太脏,至少勉强看得过去。坐在桌子上只有陶宽妈一个人,陶宽刚要爬到长凳上去,陶宽妈就用筷子朝陶宽打去,陶宽妈打陶宽只是做个样子,并不想真的要打陶宽,陶宽比较也更灵敏,见陶宽妈的筷子朝自己打来,陶宽顺势溜下长凳,让陶宽妈的筷子扑了空,这没打到陶宽,陶宽妈倒无所谓,但陶宽却是很开心,毕竟还是省去了皮肉之苦,心情也好多了,朝着陶宽妈咧着陶家那标志性的宽大嘴巴,开心得笑,陶宽妈想笑,但至少放到心里去笑,脸上还是憋着,没有太多露出开心的样子,对于陶宽这样的孩子不能太多给与表示,陶宽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蹬鼻子上脸,你若是朝他开心了,他就会缠到你身上来。陶宽溜下了长凳,进到厨房去洗手。陶宽妈见陶宽进去洗手就朝着厨房喊:陶宽,到月锅里把我给你留的菜自己端出来。厨房里的陶宽很自然得应了声:嗯!陶宽妈听到了陶宽的应声,就不再去注意陶宽了,顾着自己吃饭去了。陶宽听到陶宽妈的吩咐,洗好了手,爬上放在灶台边的凳子,到月锅里端出了陶宽妈给自己留的菜。给陶宽留的菜自然比陶宽妈现在吃的菜要好些,分量也还是要多些,陶宽妈吃饭慢,自然吃的菜就相对多些,陶宽不一样,陶宽只要有菜吃,尤其是菜汤,有了菜汤拌饭,陶宽吃饭的速度几乎是陶宽妈的倍数,陶宽把给自己留的菜端上桌子,就拿起陶宽妈给顺带着的碗去盛饭。陶宽盛好了饭,爬上长凳,跪着,看看桌上的剩菜,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