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抱着陶磊出去玩了,他知道陶宽妈吃饭慢,在陶宽爷爷看来,陶宽妈的嘴太小,就是很普通的人来比,陶宽妈的嘴都显小,更何况是陶宽家的人,那嘴简直就是樱桃小嘴了,和孩童时代的嘴差不多,再个,陶宽爷爷似乎感觉到陶宽妈的嘴像是被连着样,老张不开,也没有听过陶宽妈大声得和别人吵架,即使是路上看到熟人,最多是咧嘴笑笑,也不曾见过陶宽妈开怀大笑,笑的最开心的时候,也只能看到几个牙齿,连红色的牙床也不露过,尤其是吃饭的时候,陶宽爷爷从没有看过陶宽妈,张开血盆大口,狼吞虎咽的吃,即使是很饿的时候,也不曾见过,哪怕是火烧房子了,陶宽妈依旧很耐心得扒拉着几颗饭粒,慢慢得咀嚼,咀嚼完了,还得夹口菜,再慢慢脱下,陶宽爷爷有时候就想,这样的女人要不嫁到我家里来,换作其他的人家,是不是会挨打,甚至被休掉,幸好是嫁到我陶家来,不用你出力去做事,不然就是遭到婆家人的嫌弃,但让陶宽爷爷最开心的是:也许娶来了陶宽妈,陶家的宽大嘴巴可能就要被修正过来了。想是这样想,这样的想法没过几年,就烟消云散了,陶宽出生的时候,孩子刚一出来,陶宽妈在生孩子的房间里面就传出了那些父母哄然大笑的声音:老陶啊,你家风水真好,又给生了个带把的,还真是你自己家的种,陶宽爷爷听到,不免心里咯噔一下,可能又生了个宽嘴巴的。到了第四天,第二个孩子抱出了房间,陶宽爷爷看到的是,陶宽生的第二个孩子虽然是男孩,但嘴巴出奇的宽,比陶宽爷爷和陶宽爹的嘴巴都宽,虽然是这样,但陶宽爷爷还是很开心得接过了第二个孙子,灵机一动,干脆就叫陶宽吧。这当然是后来的故事了,但陶宽爷爷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