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和陶宽爷爷都是外出做事的人,大半夜了能找上门的绝不是什么平常的事,刘哥也知道陶宽爷爷来得肯定比较早,甚至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就来了,陶宽爷爷来了但看到刘哥家里的情况,也不想去打扰他们,只是在外面等,等刘哥方便了再说。现在刘哥方便了,陶宽爷爷这才进去,刘哥不管陶宽爷爷手上提没有提着什么礼物,也不管陶宽爷爷来求自己是办什么事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能给陶宽爷爷吃的,而且是那种既能解渴又能充饥的东西,而刘哥家里现在最能取出给陶宽爷爷吃的东西只有面汤,由于他们吃的时间不长,面汤还是有些温度的,也是刚好能吃,陶宽爷爷也不管什么客气了,能端出来的东西都是可以吃的,况且二人的交情也不算薄。面汤即使不是很烫,但陶宽爷爷还是用筷子挑起面汤,放到嘴里去试试,陶宽爷爷也看得出来面汤的温度,但也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刘哥看着自己贪吃,慢慢得品,品出面汤的温度,咸度以及鲜度。陶宽爷爷试好了温度,这才扒拉着面汤进口。陶宽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吃过这样的亏,而且这件事留给陶宽爷爷很深的影像,也是一碗面条,当时陶宽爷爷年轻血气方刚,对于吃的东西有些迫切,那时候陶宽爷爷也许是确实饿了,也许是看着面条的颜色太诱人。陶宽爷爷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