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的女人知道,表面上刘哥对自己的三个孩子没有太多可以去管教,也看不出太多的疼爱孩子的举动,但却在内心深处深深对着自己三个孩子有着很高的期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刘哥再怎么去让孩子学手艺还是跟着自己到外面去挣钱,但孩子还是比较顽劣难以有些成就,到了这样的时候,刘哥也就心死了,不再去管而任由孩子去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这些却逃不过自己女人的眼睛,刘哥的女人也不会太多的去指责刘哥,刘哥的女人相信刘哥对于孩子的长大是花了心思的,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却很清楚。刘哥的女人听着外面厅堂的谈话,时不时传来刘哥开朗的笑声,刘哥的女人知道:这笑声的内涵只有自己才真正懂的。农村有句俗话:女人着急就哭,男人着急就曲。男人不是没有眼泪,只是未到伤心处。刘哥没有太多的爱好,既拉不了胡琴,更吹不了箫,有了胡琴或者是箫,刘哥就可能拉出《二泉映月》的伤感,或者是吹出箫的哀怨,刘哥这些都不会,唯一的就是喝几口酒,吹吹牛,等他们走了回到床上,闷头大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依旧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似乎昨天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只有现在的刘哥才是真实的刘哥。刘哥的女人也很庆幸,自己找了个能自我安慰的男人,真要是刘哥和村庄里其他人家的男人一样,不管什么事,只要不顺心了,就是打骂家里人,打骂父母的比较少,受伤最多的就是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如果只是骂几句还好些,就怕喝酒,喝了酒了撒酒疯,打东西,打人,打得孩子不敢回家,女人被打得头破血流,甚至是打残疾了。而刘哥不会,要么睡要么出去做事。刘哥女人睡床上也不能完全睡着,她得听,听厅堂里的动静,听刘哥谈话的声音的大小,从而知道刘哥的情绪。直到家里的客气都走了,刘哥也回到自己的身边,心里这才放心下来,但接下来的时间依旧很闷,刘哥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女人什么事,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刘哥的女人也一样,一时不能睡着,等待天亮。
和刘哥差不多的情绪的人还有篾匠师傅,篾匠师傅和郭子挑着工具,除了在路上歇了一会,也一直赶路。期间篾匠师傅也给郭子换了二次挑工具,篾匠师傅不是那种不体桖徒弟的人,篾匠师傅也是从挑工具的日子过来的,能给师傅挑工具,从本质上来说,是师傅对徒弟的信任,每个师傅也不至是一个徒弟,大多数的徒弟最少也得在师傅家里做个二三年的苦力,这才有跟着师傅出去做手艺,出去做手艺的开始也只能是做些粗笨的活,练练手。而在练手的期间,师傅也不是闲着,师傅得看哪个徒弟比较手巧,比较有悟性,就和班里的同学一样,老师观察学生的悟性差不多。再从这里面挑拣出更有可能学成的徒弟加以改正,让这样的徒弟能很快得掌握做事的要领,给自己打下手,让自己也轻松很多。但也有其他的情况,那就是有些徒弟虽然悟性不高的,但很勤奋,这样的徒弟师傅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