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回到房间也不是真的去睡,她得去收拾陶宽爷爷带来的茶油和米果。而这些陶宽爹并不是很清楚,更没有必要跑到师父的房间里去看,从小就是在没有女人的家里长大的,对于师娘这样的身份,陶宽爹既是很尊敬但却有不是很随和,没有师父或者是师娘的叫唤,陶宽爹是不会轻易得去师父的房间里的。陶宽爹刚来的时候吧,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等过了这个磨合期,师娘就放开手让陶宽爹去做,但至于什么时候去做,怎么样去做,这都是陶宽爹可以自己去安排的,师娘只要陶宽爹把事做好就行。陶宽爹收拾好桌子,把桌子上的碗筷都端到厨房里,接着就是抹桌子,把桌子抹干净了,最后才去扫地,陶宽爹有了在家里做事的经验,扫地自然是扫得非常得干净,这些都是得到师娘的肯定。而在陶宽爹扫地的时候,陶宽爷爷也正在和陪酒的师兄在聊天,陶宽爹扫地也不会大张旗鼓去做,只是很小声扫地,陶宽爷爷也因为喝了酒,对于外面的声响不是很敏感,总以为是篾匠师傅的女人在扫地,说话的声音也就小了很多,有些事确实不方便说的,就尽量不要去说,可谓的隔墙有耳。陪酒的徒弟则不然,一则是年轻,耳朵比较灵敏,二则酒也没有喝到位,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最后的陪酒的徒弟对于陶宽爹这个小师弟还是有些好感的,孩子白白净净的,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