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爹对猪可是落花有意猪无情,看也看了,估计到了年底都未必能有去年的猪更大,心里也就没有了太多的期望,这个时候说早有点早,想去做点别的事,反而觉得有些晚了,况且陶宽爹穿着的是一件好点的衣服,属于那种要出去做客穿的衣服,做事肯定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只能在家里玩玩穿的衣服。晚上肯定得去洗澡,衣服是要洗的,即使是这样,陶宽爹也未必出去找衣服来换。银井湾比篾匠师傅所居住的村庄要大一些,用水也很方便,有着二条溪水的交汇,水很干净也很充沛,即使是别的地方没有了水,就连吃的水都成问题的时候,银井湾还是可以有水洗澡。这就是各个村庄里能不能占着人气。陶宽爹最后还是出去走走,到自己经常出去玩的地方去看看,尤其是村庄后面的破窑里,这个时候的破窑还算是有些完整的,最少比陶宽玩的时候要更具规模。陶宽爹走出了家门口,朝着破窑走去,虽然自己到篾匠师傅家里去住都还没有过太久的时间,但让陶宽爹感觉都过了几年的样子。破窑还是破窑,所谓的破不是那种随时要坍塌的那种,窑的坚固性还是很好的,只是再也没有去烧砖瓦了。破窑的后面山上树还是很大的,按银井湾老辈子人来说,破窑是立在风水的口上,山叫来龙山,窑却没有叫来龙窑,关键都是外地人来烧砖瓦,烧琉璃件,虽然陶宽爹也在大人的谈话的过程里,无意也听出了窑的位置有些奇特,也正是烧窑的烟太大了,熏瞎了来龙的眼,才破坏了来龙山的风水,这才使整个银井湾不得安宁,最后才被银井湾的人把这些烧琉璃的外地人给赶走了的,最后才导致了窑废了成了现在的破窑,这倒成就了村庄里的孩子,把窑变成了自己的乐园。农村里不必城里,没有太多的玩乐的公园,山间田野都是孩子的游乐场,但有个能避风躲雨的地方也是一个村庄的孩子的幸运。陶宽爹觉得坐在家里还是有些无聊,也情愿到附近去走走,走到窑口的地方,陶宽爹还是有些感慨的,自己没有在村庄的这些日子里,村庄里除了林家大伯却没有其他人知道陶宽爹去了篾匠师傅家里去学手艺了,但破窑还是原来的破窑,那些快乐的时光依旧在陶宽爹的脑海里回放,都说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