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爹放好了书袋,便去点亮了煤油灯,有了煤油灯的照射,整个房间都瞬间变得很亮了,也同样得看清楚了书袋,书袋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出于好奇,陶宽爹还是打开了书袋,发现书袋里放着二本新书,书皮子很干净,没有任何的污点,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写上去,陶宽爹也就知道了陶磊和陶宽都到学校里去报名了,不仅是报了名,连书本都给领了回来,但却不知道这书本是陶宽的还是陶磊的,这样的问题似乎很快得就会知道。不必过于得大惊小怪,遂把书本放进了书袋里,就到厨房里去洗刷刷了。陶宽妈在厨房里也洗得差不多了,只是想着自己的男人还是要到厨房里来洗刷刷的,也就在厨房里等着,厨房比起自己的房间肯定要远些,说话自然就可以隐蔽点,最重要的还是可以说点私密话题,但今天就有着其他的话题来代替二人的主要话题了,所以陶宽妈宁愿自己在厨房里多待一会,也要等着陶宽爹过来。随着脚步声的轻重,陶宽爹也就进到厨房里来,陶宽妈本来想说的话却被陶宽爹给抢先了,陶宽爹问:我们房间里的书袋是谁的?陶宽妈就说道:我们房间怎么有书袋呢,但想起陶宽的一头雾水就可以肯定是陶宽回家的时候,急着要出去玩,估计就顺手把书袋给挂在了自己房间的门扣上,陶宽出去玩的太开心了,居然忘记了自己的书袋还挂在陶宽爹房间的门扣上,随着陶宽爹去推开门,书袋也就给掉在地上,陶宽妈刚才也记得陶磊的书和那个军用挎包还给自己看了,估计这个书袋只能是陶宽的了。陶宽爹接着说说:书袋里还有书,书的封面很是干净,连名字都还没有写呢。陶宽爹说完了这些,自然得找到平时做着洗脚的椅子来,一屁股坐了下去。陶宽妈见陶宽爹坐好了,随之就把陶宽爹的洗脚盘给拿了过去,从锅里舀出温热的水来,倒进了洗脚盘,动作很是连贯没有丝毫的不妥,这样的动作也是多年来练就的,让人看着很是自然和流畅,丝毫没有什么违和感。待陶宽爹把脚伸进了洗脚盘里,陶宽妈这才有了时间和陶宽爹说:你看到的书袋肯定是陶宽的,陶磊的书袋是他爷爷给他的,就连你都未必知道,你爹在以前曾经在公社里培训的时候,得过奖励。那次奖励的奖品就是个黄色的军用挎包。说到这里,陶宽爹也就有些印象了,陶宽爹记得自己确实有些在陶宽爷爷的房间里看到过一个黄色的军用挎包。当时,由于其他的事,陶宽爹也没有问起陶宽爷爷,这挎包是哪里来的,等到过了几天,自己再到陶宽爷爷的房间里的时候,那个黄色的军用挎包就给陶宽爷爷给藏了起来,现在想起来只是有个印象,却不知道陶宽爷爷的那个黄色挎包给藏到哪里了,自己又没有急着要用,也就没有向陶宽爷爷索要了,听到这里,陶宽爹就看着陶宽妈,等着陶宽妈把话说下去。陶宽妈也懂陶宽爹,知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