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对于校长身份的说法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不管校长是什么社会身份,陶宽都对校长很是尊敬,陶宽也是第一次从校长的嘴里知道了对于国家这个称谓基本的信息的。那是一年一度的六一儿童节,陶宽虽然没有像那些戴了鲜红的红领巾的同学一样的严肃,但却也排队站在操场上。那时候的操场很是简陋,没有升旗台,更没有旗杆,只有一个地面较为平整的操场,操场的大也只是存在于陶宽的记忆里,其实也不过是现在操场的一半左右吧。没有了旗杆,没有了升旗台,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的仪式感,陶宽不知道别的学校是怎么过六一儿童节的,但陶宽记得自己的六一儿童节过得有些简单。早上从家里跟着陶磊,把中午的菜带着就像往日一样,走向了学校。到了学校才看到有些学生穿得比平时干净得多了,陶宽并不以为然,然而到了上课的时候,却没有听到铃声,同学们依旧还是在操场上奔跑着,嬉闹着,陶宽也不例外,那时候的学生没有自己的时间观念,所有的时间只是听着学校的上课铃声来确定的。陶宽感觉到往日的这个时候应该是早读课了,甚至是早读课都结束了,但没有同学回到自己的教室里,依旧是三三两两在操场上或者是在教室里聊天,陶宽到了学校,除了午习课一般的时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