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摸出了自己的阄,拆都没拆,他不想在闹哄哄的场面去凑热闹,他也不用和其他社员一样到出纳那里去核对自己的田在哪些地方,每块田有多大的面积,这些田能不能很好得灌溉,这些问题难不倒自己,只要自己回家了拆开看了,所有的答案都在自己的脑海里。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和大队支书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地走回家去。大队支书没有和陶宽爷爷说太多的话,只是笑笑。陶宽爷爷也懂大队支书的笑,在这样的场面上不可能说太多的话,场面上不仅有生产队里的人,还有大队里的人,甚至公社里的干部也还在巷子里坐着,二人即使要说也得等到私下去沟通,这既给大队支书一个回旋余地,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出了巷子,拐了一个弯,便走到自己门口的田边上来,陶宽爷爷站定看着田,若有所思,想着不知道谁拿到这块田,自己也管不了谁抓了这块田的阄,以后的路还很长,只要是这田一直这样分到社员自己手里去种,换回这块田还是有希望的,即使是生产队里收回去,那就无话可说了,照着前几年的开荒造田的趋势,想把田占到就有些困难。陶宽爷爷想着却被陶宽妈叫他回去吃饭的声音打断了思路,是啊,不管怎么样,总得先把肚子填饱再说。陶宽爷爷坐着吃饭的时候,陶宽回到了家,由于陶宽走路回家吃饭,因为路有些远加上路上耽搁所以每次回家都晚点,今天回家晚了,也正好碰到陶宽爷爷在生产队里分田等得太晚,这才碰到一起吃饭。陶宽爷爷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