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妈把陶宽的菜放到月锅里温着,锅里放好了水,这才走到厅堂来,来到厅堂里的陶宽妈看着自己的公公坐在那里,碗筷放着,估计也就吃得差不多了,便对着陶宽爷爷说:爹,您吃饱了。陶宽爷爷笑着点点头,看着陶宽妈去盛饭,这才对着陶宽妈说:崽晚上要回来的吗?陶宽妈说:他每天都回,只不过是回来晚些,他回来的时候您睡了。陶宽爷爷听着这话,嗯了一句,便把自己从生产队长家里听来的话说给了陶宽妈听,同时又把大队支书的话给自己的儿媳妇重复了一遍,并告诫陶宽妈不要轻易得对别人说。陶宽爷爷也担心,自己心里清楚,陶宽妈不会对着别人事多,但能不说却是最好。陶宽妈听着公公的话,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感觉公社还不改名和自己没有太多的关系,改名字一样做事,不改名字也一样做事。陶宽爷爷看着自己的儿媳妇表现得很恬淡,自己也就没有去接着说自己所想的事,早点回去睡最好。陶宽爷爷虽然身上添了件衣服,但还是觉得有些凉,回去睡就是最好的事,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陶宽爷爷走到房间门口还是对着陶宽妈说:崽回来了,让他把家里的箩筐补补,以防不备。陶宽爷爷说完就回到房间里去了,自己把话说了就可以了,至于能在摘茶子前补好就可以。陶宽妈听着公公的话,这才想起自己这几天后就是霜降了,到了霜降就得去摘茶子。摘茶子最主要的工具就是箩筐,在没有蛇皮袋之前,装茶子最好的就是箩筐,既好装又好挑。陶宽妈依旧不紧不慢吃着自己的饭,反正就是这么点事,等陶宽爹回家了自己就说给他听就是了。陶宽爷爷去了房间,整个陶家就剩陶宽妈一个人在家里晃悠,自己也估摸着陶宽回家的时间,有了陶宽,家里就热闹多了。吃完饭的陶宽妈收拾好了桌子,进到厨房里做事。也就在陶宽妈在厨房里洗洗刷刷的时候,陶宽爹从外面进来了,看着厅堂的煤油灯亮着,就知道自己的女人还没有去睡觉,要么在厨房,要么在杂物间,就先去了厨房,同时也听到了自己女人对自己的招呼:你回家了,今天回家还是有些早的。陶宽爹听着自己女人的话也就进了厨房里来,对着陶宽妈说:今天主人家里有事,也没有可帮忙的就早点回家来了,再说自己家里还有散活没有做好,大家都等着这几个箩筐去摘茶子的,尽早补好还给他们就是。陶宽爹现在回家,大家都没有坐桌子上,陶宽爹也就没有了吸烟的可能,和陶宽妈说了几句话就去了杂物间去做自己的事了。陶宽妈还在洗碗,看着自己男人烟都没有吸,直接去做事,还是很心疼的,但自己手里的事也没有完。只有边洗碗,清洗厨房,同时也在等陶宽回家。女人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再就是自己的孩子,这二个是陶宽妈的精神支柱,缺一不可。陶宽妈忙着,也在等着,等陶宽回家后,让陶宽把饭给吃了,这才安心去帮着自己的男人清理杂物间。陶宽妈估摸着陶宽差不多就要回来了,也就格外得听着外面的声响,生怕错过陶宽的脚步声。陶宽回来的时间没有太多的悬念,也就在陶宽妈惦记着的时候,厅堂里响起了陶宽的脚步声,陶宽妈会心一笑,孩子确实准时,或许就是母子俩的心灵感应吧。陶宽妈停下手里的事,把给陶宽留的菜从月锅里端了出来,就看到陶宽一个闪现就到了自己跟前。陶宽妈对着陶宽说:你先别急着吃饭,先去给你爹打个招呼。你爹对你发火也是对你好,父子俩不能这样闹着。陶宽妈说着这话就去催促陶宽去向陶宽爹认错。陶宽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