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井湾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居住,别说陶宽爷爷不清楚,就是银井湾里的所有人都是一个模糊概念。有人居住才有财产的归属,农村里的财产除了固有的房子以外,就有田地山场的说法,这里说的山就包括茶子山和柴山,,茶子山是油料的固定来源,柴山很好理解,就是可以砍柴的山地。说书的常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换做银井湾的说法也是一样的,固定的地方来来去去的人也是不少。尤其是银井湾,自古就有船形的说法,船不能承载太多的人,住得久了也就散了。陶宽爷爷从自己年轻时候外出找事做,到了年龄就带回了自己的女人,自己手里没有太多的茶子山,到了后来成立了生产队,自己也就成了生产队里的一员,但陶宽爷爷没有想到的是生产队居然会解散,而所有的都会分到各家各户,自己也会有了这么一大片的茶子山,那种高兴不言而喻,昨晚从自己回到房间都没有睡得太好,是兴奋还是担忧,反正就是睡不踏实,就好像这茶子山到了自己手里,而不知道哪一天会被别人说给拿走。陶宽爷爷一直等到陶宽妈起来做饭的时候才迷糊了一会,直到陶宽妈喊自己吃饭的时候才醒。现在带着他们去官岭排的茶子山上去看看自己家里的茶子,虽然今年的茶子会被送到生产队里去,但也是开了个好头,也许明年就是自己家里的了,想到这些,陶宽爷爷脚上的力气也就好了很多。从陶宽拿来的手电筒来,不仅是自己家里人看清楚了路,也照亮了别人的路,倒是陶磊和陶宽从来没有这么早醒过,不仅是脚上的累,更有眼睛的睁不开,他们压根就没有陶宽爷爷的那种喜悦,只是机械得跟着陶宽爷爷往前走,至于陶宽爷爷说什么,陶磊和陶宽都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听。陶宽爷爷和前面的人说着今年茶子山的事,虽然有些兴奋,但也有不少的担忧,他们担忧的是:将来的茶子山如何归属,自己能不能长期的拥有茶子山都不好说,况且整个银井湾也只有自己的一个生产队开始了这样的分法。农村人在没有照明的好工具的情况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