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的丝线极难割断,只能靠虫族的爪刃劈砍或毒素腐蚀。
其他雄虫看见加尔文搂着虫母就要跑,忍不住冷着脸,浑身低气压让周围凉飕飕的。
“该死的杂碎!!”
恶心啊!
两个控制轮流放技能。
也不知道善于进攻破坏的虫族怎么出了这么两个玩意。
这种想法固然是在场雄虫的偏见,但如鲠在喉到恶心是真的。
也不知道加尔文用了什么手段,舰艇的地面被快速割出一个大洞,打出条逃生通道。
外面漆黑的太空与屋内明亮的颜色极其割裂,仿佛两个不同的次元。
屋内尚能理智思考的只剩下奥斯丁,他常年戴着面具,幸运的避开了飞蛾鳞粉的干扰。
奥斯丁帽檐下的眼神深邃,警告道:“虫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