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招人羞辱,还要忍气吞声的给人看病。更让人憋屈的是被威胁,还不能有任何不满。
走出酒店,王诗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唐毅,漂亮不漂亮?”
王诗云抬着手臂,洁白的手腕上一副翠绿色的手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本来不想要的,张姨说第一次见面,哪有长辈不给礼物的道理。”
翠绿的手镯,表面富有光泽,晶莹剔透,看不出任何杂质。哪怕不懂玉,也知道这副手镯价值不菲。
瞟了一眼手镯,唐毅摇摇头,有气无力的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收着吧!”
听出唐毅语气上的不对,王诗云脸上的笑容收敛,“唐毅,你怎么说话的?长辈送的东西,就算再便宜,也是他们的一片心意。”
得,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这又被王诗云误会成势利眼了。唐毅哀叹一声,“你误会了,这手镯可价值十几万。”
十几万对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可对真正的有钱人,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听到手镯的价格,王诗云并没像普通人那般惊讶,十几二十万对家庭优渥的她来说真不多,“那为什么从出来就哭丧这脸,给你说话都恩恩,啊啊的应付我?是不想和我说话吗?”
看着王诗云俏脸上写满了委屈,唐毅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啊,这话从何说起。我之所以心不在焉,完全是因为燕老头他不是个东西。”
“燕老头,你说在说燕南北燕爷爷?”不怪王诗云没反应过来,有几个人能把这般说燕老,那可是国手。
提到燕南北,唐毅就一阵咬牙切齿,“可不就是他吗?叫我去国医堂急诊科当什么狗屁住院医,急诊科那地方?最苦,最累的科室,忙的时候脚不沾地,没清闲的时候。一周就一天休假不说,哪怕是大半夜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要回医院。”
王诗云眨眨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京都国医堂汇聚了全国最顶尖的中医人,无数人争破头的往里进都进不去,为什么到你这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这是在装十三吗?”
唐毅嘴角抽搐,这话说的,自己是那种装逼犯吗?肯定不是啊,“我在附属医院心内科挂职,前不久又答应了詹院长职教中医基础理论,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我能忙的过来吗?”
王诗云这才想起来,唐毅不是没有工作,本身就身兼要职,现在又多了一份工作,却是忙不过来,“那怎么办?要不你把附属医院的工作给辞了?反正你也只是挂职,去不去无所谓!”
唐毅很无奈,辞去附属医院的工作,哪那么容易。且不说詹佑成那关能不能过去,就王振华那边就是一关,“诗云,我是你爷爷招进来的,合同更不用说,毫无约束力可言。就这样我都辞职了,你叫医院那些人怎么看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