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漠从车上下来,带着白一和一众保镖,凌或白还在他的厅子里喝着小酒。
直到薄时漠就这么两步,跨到他面前。
他原本低着的头看到薄时漠的皮鞋。
“凌或白,真是好久不见。”
“是吗?我怎么觉着我们才刚刚见过。对了,表姐近来可安好?”
凌或白不慌不忙,甚至他都没有起身。
“她好不好,都用不着你来操心。”在薄时漠眼里,凌或白还不算是个东西,语气自然也是轻飘飘的。
“是吗?那,表姐夫是来……”
凌或白也不恼。还能一口一个表姐夫寒暄着。
“绿指甲是你手下的人吧?”
“表姐夫有什么证据?”
“没证据。”他说的轻飘飘的。
凌或白心里真觉得薄时漠凭什么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他有什么资格。
“没证据?表姐名门世家明大礼,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