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眼睁睁的,好似发呆,又好似无神。
“用你做鱼饵,引鱼上钩,又不想让鱼吃到你这块肥肉,鱼与鱼饵兼得,世界上这么会有这种好事。姐姐,你为人公正,你来说说薄时漠是不是太自大了。”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陆相挽随便问问,她不以为他会泄密。
“象棋会玩吗?”
“会。”她犹豫着说,她是真会,但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生怕被凌或白利用。
“我就是想看看,你,凌司如,还有那两条线,这大好的车马炮,他要保哪一个?”
凌或白走远了,屋子的门重重关上。
陆相挽只能听见铁链,在锁上盘踞绕圈一圈又一圈和铁撞在一起的声音。
直到第二天。
陆相挽被一群“噔噔蹬蹬哒哒哒”的脚步声吵醒。
接着又被蛮力的硬生生的从屋子里拽出来。
她来外头一看,虽然林子密密麻麻的,但透过一些缝隙还是可以看得出天光大好。
只是轰隆隆的声音压境而来。
耳边的轰鸣不绝于耳。
凌司如被扣着手镣铐,一起被拉到她身边站着。
细密的绳子被一根根扔下来。
接着就是有人顺着绳子盘着腿跳下来。
外头风大,吹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拿手护着眼睛围成一圈,这才能睁开眼睛一看,打量一圈却只有薄时漠,白一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薄时漠慢慢走近。
凌或白的两个手下分别扣押着她和凌司如的肩膀。
、凌或白左右手持枪对准她们的太阳穴。
一圈狙击手围成一个圈,包围着薄时漠他们。
那个陌生的男人走出包围圈,走到凌或白的身边,接过一把狙击枪握在手里,也没有瞄准谁。
“表姐夫,听说你已经和我二哥做好谈判了。”
“现在我的筹码都在这里,你说吧,你要哪一个?”
薄时漠看也没有看陆相挽,抬起手指指着凌司如,就要凌司如和他走。
对于陆相挽来说,他做的选择荒唐且潦草。
她不顾有人还压着她,也不顾脚上的锁链,她挣扎着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