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但看着宋慧琴已经退后,心理防线还不算太崩塌,她选择稍微起来的身体再坐下。
保镖跑上来挡在陆相挽和宋慧琴之间,陆相挽一边从上至下顺顺自己的胸口,一边说自己没事,招呼着让保镖全都站回去。
而宋慧琴则全程都淡定得站在原处,瞧着陆相挽煞白的脸色慢慢回暖。她能有几分胆,宋慧琴现在算是亲自打量清楚了。
“凌司如有和你提起过白宥宥吗?”
“我听说,白宥宥是她亲妈。”
宋慧琴话里打趣。语气和刚才的发疯完全不同,她现在说得每一个字都透着轻飘飘的愉悦。
几分钟的时间。
极端的反差。
“嗯。”
陆相挽被宋慧琴地盯着做答,但又不知道宋慧琴问来想干什么,所以陆相挽只是用鼻音轻轻附和。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她妈妈的性子也刚烈得很。”
她从陆相挽头顶看出去。
瞧着对面的池塘边就笑出了声。
笑声凶猛。
但突然,笑容就止在嘴角。
她似乎看见了什么。
她安静得凝视了那么几秒直至真的看清楚之后,她视线慢慢往下,改为低头去瞧陆相挽,后者正乖巧的坐在石壁上,平视前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慧琴往后退几步,她说话抑扬顿挫之外,还特别咬重了个别字眼。
“我还从那个女人那里听说,她妹妹的遗言,是祝整个薄家男人爱而不得,靠近薄家的女人这辈子都会痛不欲生。”
“你最好也防备着点。”
话说完,她凝视着陆相挽的眼睛笑得凄凉诡异,陆相挽捉摸不透。
宋慧琴说完果断得,转身走远之后。
陆相挽心里还在琢磨她话里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待她也起身想要转身原路返回,就和薄时漠的视线意外对上。
她好像有点明白。
宋慧琴话锋一转是因为什么。
两人肩并肩隔着几十厘米远,一同走出这别墅区,然而就在走到半道的时候。薄何初突然出现把他们拦下。
“大哥,我能不能请嫂子单独说两句话?”
薄时漠不动声色,不置可否。
陆相挽点头。
薄何初便请陆相挽一路往深处走。
保镖远远跟着。
最后薄何初把陆相挽带到半圆形门洞边,墙的那侧就站着薄盛来。
她还没问薄何初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