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也对我最好,你怎么有资格比得上阿也。”
她的眼里点点盈盈的泪光,那不是笑。她就看着贺寂州重新慢慢朝她走过来,眼神毫不躲闪,嘴角的幅度越咧越大,她就巴不得最好贺寂州一拳打死她一了百了。她妩媚放松的姿态,确实骗到贺寂州,但贺寂州不会叫她死。
叫她死心的方法有千千万万种。
他伸手用力揽过许懿的后脖往自己肩膀上压,他另一手揽着她的腰,手在她腰后轻轻地抚摸,脑袋慢慢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朵。
“你故意激将我,就得有本事承担后果,许懿。”
他的声音低沉,他叫她的名字如恶鬼在耳边低低哼鸣,许懿眼神僵住不自然,她毛骨耸然,抬眸去看贺寂州,他站直身体,双手叉腰往后退几步,看着许懿的眼神里和他的嘴角边都张扬着兴奋。他在笑。
“庄一,给我把人都绑回来。”
他大声朝门外叫唤。
许懿立马全身僵硬。她猜到贺寂州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你冲我来,别碰他们。”
许懿全身都在抖,她眼睛里立马猩红,她手忙脚乱往前走要拉住贺寂州的手臂求情,被贺寂州立马推开手。他用手背反复去磨蹭许懿的脸。
“欸,怎么能不让你的阿也来见见你这副深情的样子呢。”
贺寂州转身坐上主位,抬手对外随意勾勾手指。两个保镖立马走进来压着许懿的两边肩膀将她生生摁在椅子上站不起来。
许懿不断挣扎,认错,但贺寂州充耳不闻,他给自己新倒了杯茶,用杯盖拂着茶水慢慢在喝。
不过两个小时之后,客厅外头就传来人声和小孩的哭嚎,许懿挣扎着要站起来被死死摁在原地坐着,她连左右扭动肢体挣扎都做不到,几乎被迫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贺寂州。”
陈也怒喊贺寂州的名字,被庄一押着肩膀五花大绑站在客厅里。霂霂被保镖拽着手牵在一边站着,不论霂霂怎么打和啃咬保镖的手,他的力气都不足以撼动保镖牢牢抓着他的手半分。他在哭嚎中看见了许懿的脸,大声向她求救。
“妈妈,妈妈,救我。我的手好疼。”
许懿的心都要碎了,贺寂州怎么能忍心对一个孩子这么残忍。
“霂霂别怕,阿姨在这,阿姨在这呢,别哭。”
“妈妈,妈妈。”